与光同成灰的推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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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奋的柴犬抱住子瑜,把头贴在忙内宽大的肩膀上,而子瑜笑着跪倒在地,以此来掩盖僵硬的表情。由于刚才的吹纸游戏输给彩瑛,子瑜的资产已经正式变成-5000,然而让忙内不自然的并非游戏输赢,是sana姐姐突如其来的主动。
纱瑜已经很久没营业过了,就连经纪人都吓出一身冷汗。
Time To Twice New Year特辑录制结束,成员们依次上了保姆车,sana跟志效...
#纱瑜 现实向
#回忆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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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子瑜呀!」
兴奋的柴犬抱住子瑜,把头贴在忙内宽大的肩膀上,而子瑜笑着跪倒在地,以此来掩盖僵硬的表情。由于刚才的吹纸游戏输给彩瑛,子瑜的资产已经正式变成-5000,然而让忙内不自然的并非游戏输赢,是sana姐姐突如其来的主动。
纱瑜已经很久没营业过了,就连经纪人都吓出一身冷汗。
Time To Twice New Year特辑录制结束,成员们依次上了保姆车,sana跟志效说说笑笑上了第一辆,子瑜排在最后上了第二辆。
明明录节目时sana还枕在子瑜怀里,玩游戏输了还跟子瑜撒娇卖萌,但在收工那一刻,sana的营业也会跟着一起下班。
一切都是表演,她和她可爱的忙内在私下不会有任何交集。
保姆车沿着汉江一路向南,同车的成员都在抓紧时间补觉,子瑜今早喝了太多咖啡,只能靠着冰冷的车窗发呆。年末的行程总是安排得很满,录制完团综大家连饭都来不及吃,就要赶去城市的另一边拍摄画报,如果不出意外,这个新年也要在演播室里度过。年年月月都在变,只有twice的劳模精神不会变。
在化妆室做好服化,九名成员走到摄影棚,子瑜熟练的留在右上角,Sana站到了她的旁边。每次站位都是导演安排的,几位top会轮流站C,虽然成员也可以自己提出要求,但无论出于何种原因sana都不该站在她旁边。
也许是公司一时兴起又想炒cp了。
在一起合作了五年,子瑜和sana的关系总是若即若离。亲近时纱瑜几乎好成了一个人,粉丝的偷拍像是甜蜜偶像剧现场,而尴尬时期彼此中间能相隔7名成员,就连吃饭都要分桌。
“纱瑜是大势。对视即发糖,牵手即Do i”
这是子瑜偶然在推特上刷到的。
纱瑜粉不仅遍布韩国,在中国乃至其他亚洲国家也有很多。她和sana的影像会被显微镜一帧帧放大,就连柬埔寨的机场都能看到粉丝高举的大型satzu条幅。听彩瑛说有一个神奇的网站,里面有很多cp粉自发写的twice同人文学,有一次子瑜本着好奇点了进去,结果因为内容太过劲爆当场被吓出了鼻血。
每次子瑜偷偷点开Sana的Vlive,都会被不同母语的“sana,子瑜在哪?”刷屏,视频里的柴犬总是眨巴着大眼睛假装看不懂,后来干脆熟练地划过去转移话题。后来子瑜才知道,sana很了解粉丝们想看什么,她经常用小号逛推特和油管,还会转发她觉得做得有趣的视频。
曾经的纱瑜确实很甜,但已经过去很久了。
几架摄影机不停闪光,子瑜麻木地晃了晃脑袋,她面部无神时也精致的像娃娃,发着呆就成了四代颜值山脉。这次Cody给她穿了黑色礼服,一改往日的蜡笔小新眉,看起来很像Feel Special时期的贵族风,这是她最喜欢的几个造型之一。
旁边的sana泛着光辉,紫罗兰色的裙子衬着雪白的肌肤,这让她看起来性感又圣洁,有十足的女性魅力。
sana很擅长利用道具,于是换了几个姿势就贴着忙内摆pose,子瑜也十分配合,这次没有推开姐姐。她像个规矩又高大的模特,镶在名为twice的团体边缘,除了她和她的cp粉,大概也不会有人在意sana的小动作。
都是同队成员,能互相成就再好不过。子瑜纵然学不会撒谎,也在慢慢练习营业。
每个idol都有自己的人设,这是区分千千万万个娱乐商品的基础。sana走的是姬王路线,元气女团里的性感担当,这是从练习生时期就规划好的,所以cp营业对sana来说也同样重要。
自twice出道以来,sana的知名cp从纱瑜、豆沙、230、37line再到队外的女朋友银河和miyeon,还有数不清的外团成员在直播中cue过她。据momo保守估计,sana尚未公开的朋友几乎能铺满汉江。
sana是这方面的天才,而她本身也乐于处理人际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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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老九,怎么了」,彩瑛想逗逗忙内,却发现忙内的脸涨得通红。
忙内只把食指放在唇边,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。看向前排,经纪人哥哥没察觉到异常,子瑜松了口气,慢慢敞开车窗。冬夜寒风呼啸着涌入,密闭的烦闷被冷冽冲散,听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雪,看来是个适合窝在家的好天气。
汽车广播整点报时,“现在是2021年1月1日凌晨3点”,黑夜笼罩了整个首尔市,最爱熬夜的那批年轻人都已遁入梦乡。twice辛苦了一年,终于结束“本年度”的最后一个行程,忙内的发丝在风中起舞,一如她涣散不定的意识。过了一会,她的肩膀被拍了两下,转头迎上Mina姐姐的温柔,她接过递来的胶囊,一口吞进喉咙里。
百病成良医,Mina总是随身携带药品。
回公寓的路有些漫长,彩瑛听着歌倒在Mina怀里睡去,多贤还在Bubble上努力营业,子瑜也强撑着困意打开软件。聊天室里还在不停刷屏,粉丝们的热情给子瑜的旧手机造成了不小卡顿,看来另一辆车的成员已经和once们聊了很久,定延和momo两位姐姐在斗了几天的美食后终于能说些正经话。
她先滑到最顶端,看看姐姐们都说了什么,然后紧跟着sana下面回复了一条,“once们新年快乐”。就算不喜欢营业,也至少要对得起粉丝。毕竟如果没有once,就没有今天的周子瑜。
等待洗漱完毕,客厅里已是一片寂静,子瑜屏息凝神,除了娜琏欧尼在打电话,其他成员应该都睡了。
自从搬家到这栋新别墅,大家的生活安逸了很多,家中不再有可怕的私生痕迹,九个女孩也不用挤在一起排队洗漱。忙碌的一天结束,子瑜最喜欢回到属于自己的空间,关上房门她可以玩狗看书打游戏,总之再也不用对着谁微笑。
怀着愉快的心情,子瑜光脚轻轻走上顶楼,房门敞开的角度似乎有些大,但她没有理睬,直接摸黑钻进了被窝。明天没有行程,所以可以睡到自然醒,现在她连手机闹铃都懒得定,只想快点闭上眼进入梦乡。
睡着睡着她翻了个身,突然摸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,于是几乎出于本能,她直接弹到了门口。灯光在惊吓中也被点亮,被窝里的东西蠕动了一下,诺诺发出声响。
「…好亮,把灯关掉」
七分是女人的性感,三分是女孩的青涩。
子瑜皱着眉,满脸不情愿。
「…姐姐走错房间了么」
这错的也太离谱了。房间按照年龄划分,sana在二楼住,多彩子的房间在三楼,sana姐姐恐怕只有在梦里爬山,才会误打误撞溜进忙内的被窝。
「呀…子瑜xi,先把灯关掉嘛~」,sana用被子严严实实地蒙住自己,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打算。听她慵懒的声音,大概已经在这里睡了有一段时间。
忙内愣在原地,只好先把灯关上,姐姐们的睡眠状况一直都不太好,尽量还是避免把她们吵醒。子瑜本想抱着毯子去sana的房间,但这样做好像更奇怪了。这里是周子瑜的地盘,就算要走也该是sana姐姐先走才对。
于是她一头栽进被窝,冷漠地把后背对着姐姐。旁边均匀的呼吸让她心烦意乱,她只好把身体压在床沿上,想彻底和那边划清界限。sana睡觉很不老实,没过一会就像个树懒缠紧了年下,子瑜被身后的暖流吹得心痒,三两下就挣脱开怀抱。
sana被折腾醒了,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。黑暗中,她看到一米七几的忙内站直了身子,清亮的大眼睛迸着火苗。
「…发烧了吗?」,姐姐的困意消退了大半,垫着脚尖要摸忙内的额头。她感受到子瑜的体温好像比平时更高,难怪刚才录节目的时候脸色不对。
子瑜把关切的小手拍开,脸倔强地侧向一边。
「我想一个人睡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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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子子小天使最善良啦~”,这大概是粉丝对idol的滤镜。如果子瑜真如镜头中那么软萌,那么团霸和小狼的称号便带着点戏谑。
作为团里如假包换的真忙内,子瑜不争不抢非常佛系,每次录节目时在叽叽喳喳的姐姐群里尤为显眼,但那份岁月静好可不是天使的象征。
如果有人会蠢到去戏耍狼,她迟早会付出血的代价。
“当我们在生活中遇到坏人,避开她就好”,这是子瑜的经典语录,然而sana是为数不多的让她无可奈何的坏人。因为根本避无可避。
twice的成员们每天一起工作,一起生活,九个人白天是同事,晚上是家人,子瑜再有不满至少也要顾着团队友谊,除非这个空间只剩下她和sana。
姐姐尴尬地站在原地,子瑜果然没给她留情面,可如果她就这样灰溜溜地走掉未免太难堪了。以后要“相处”起来也会更困难吧?
「…新年的第一天,子瑜不愿意和我分享吗」,sana歪着头坐在床边,整张脸讨好又妩媚。她很会利用肢体语言,此刻已经是示弱的表现。
「这里没有摄影机」,子瑜根本不吃这一套。她很反感sana为了营业说些虚伪的话,尤其当她把自己拽出来炒冷饭的时候。
过度营业会干扰她的判断。
「嗯,只有你和我」,sana耸了耸肩,勾起招牌式的微笑。她所有的镜头和自拍几乎都是这个角度,就连弧度都控制得十分精准。
子瑜彻底厌倦了,没有耐心再听下去,今晚她一直在发低烧,整个人像木铅一样沉重,「随你」,她丢下一句话,便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第二天清早,客厅来来回回地关门声把子瑜吵醒,她于寒冷中翻了个身,又沉沉睡去。
「子瑜,梦游了?怎么在沙发上睡觉?」,多贤举着牙刷,头发湿漉漉的。粉色的发带高高箍住她反光的额头,使这冷白皮看起来像刚从锅里端出来的豆腐。
「…床上有虫子」,子瑜感到浑身疼痛,像被闷棍揍了一顿。
「虫子?喷点杀虫剂吧」,多贤说话的间隙,志效已经给忙内又盖了层被子。
队长关爱成员的方式非常实际,从添置衣服到擦呕吐物都任劳任怨。而在定延妈妈休病假的日子里,志效肩上的担子又重了一些。
客厅里人来人往,子瑜蒙着头继续睡去,多贤不打算再多管闲事,倒了杯酸奶就打算回房间收拾行李。路过忙内的房间时,她留意了一下,霸占那张床的果然不是什么虫子,而是个邋遢的小贵妇。
哎,又去打扰子瑜了吗... 多贤摇了摇头,把那扇房门轻轻关上。
若提到对纱瑜的了解,以“鹰眼”著称的多贤自然首当其充。
刚出道时纱瑜总是黏在一起,尤其sana三两句总离不开「wuli子瑜~」。还记得某次直播,sana甜甜的对镜头比heart,「我爱你呀,子瑜,欧尼真的很爱你...」 而没过多久的一场综艺上,sana又被支持人吐槽「为什么突然和子瑜牵手?」,她红着脸回怼「因为想牵手所以就牵了啊」。
成熟的姐姐照顾忙内不是罕事,然而偶运上娴熟的中文应援“加油加油”,各种镜头前毫不掩饰地偏爱,以及瑞士行爆出来两个人私会的照片,还有Vlive直播里sana掩不住的爱意,最终让纱瑜走向了灭亡。
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twice所有的成员都很照顾忙内,sana的关心在其中显得非比寻常,那时她对子瑜的热情可以称之为迷恋,可惜16岁的子瑜还懵懵懂懂无法回应。sana的成长速度惊人,子瑜仍后知后觉,不平等的心理年龄再加上公司施压,两人大吵了一架,终于分道扬镳。
如今,纱瑜分手已经过去两年,从sixteen开始的“情谊”也消耗殆尽。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不能单独相处,在镜头前的营业也显得很勉强。而td事件和sana的离开,给子瑜带来毁灭式的打击,可怜的忙内一直在黑暗中彷徨自愈,最近才有所好转。
眼看着子瑜就要迎来新生活,sana却不想就这样轻易放过忙内,她宁愿给子瑜添堵也想证明些什么。至少…以多贤这个局外人的角度来看,事情似乎是这样的。
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,那九个女人足够演1000+集大型宫斗剧,多贤是个虔诚的努力派,只想在队内兢兢业业做好本职工作。于她而言,sana是值得信任的好基友,子瑜是多彩子伙食团里最需要照顾的忙内,所以她尽量避免夹在两个人中间,免得引起什么误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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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日的阳光照进窗户,看起来完全没有要下雪的迹象,不过忙碌的twice没有时间吐槽气象局。除了被赶到沙发上的子瑜,其他成员破天荒的都外出了,直到下午sana才睁开眼睛。
柴犬伸着懒腰蹬了蹬被子,然后又从床的这一边滚到另一边。
明明都是一样的床,她总觉得子瑜的要舒适很多。虽然这几年很少有机会能爬上子瑜的床,但是睡过子瑜的床就相当于睡过子瑜了。
又在年下的床上赖了很久,sana饿得起床叫外卖,出房间时刚好碰上最后离开的米彩。彩瑛的米色帽子像个大灯罩,把脸捂得严严实实,只有一小截下巴像冰锥一样戳出来。
「新年快乐sana欧尼,子瑜好像生病了,药箱里有退烧药」
送别米彩,sana打着哈欠走下楼梯。刚出道时她还避讳着对子瑜的感情,就连两个人偷偷溜出去吃饭都不敢告诉大家,但这种事好像很难逃过成员们的眼睛,何况2yeon米彩也和她们处境差不多。twice是个集体,一切荣辱与共,队内情谊大家都表示理解并且会打掩护,有很多事就连经纪人都不会知道。
走到一楼客厅,子瑜还在睡觉,她的身体很长,很委屈地蜷缩在沙发上。子瑜平日里很勤劳,总是第一个起床再把姐姐们叫醒,今天竟然睡到了下午,看来是真的身体不舒服。
sana赶紧找出体温计,笨拙地塞进忙内的衣领,瑜美人迷迷糊糊地睁眼,面前一只大号柴脸让她剧烈地咳了几声。
「让你不乖,非要跑到沙发上睡,现在生病了吧」
姐姐的素颜比舞台上要严肃许多。她的五官很深,不笑的时候有点凶巴巴的,镜头之外嗓音也偏低,训斥年下时和momo的语气有些相似。
樱花妹的外柔内刚仿佛是民族特质,不仅用最粉的头像骂最狠的话,就连日常生活也反差很大,这一点当然同样适用于mina姐姐…队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比mina更爱双手插袋呢。
子瑜翻身躺平,感觉喉咙像烧干的火炉,她把身上厚厚的被子踢开,又被sana重新盖好。两个人依然有些尴尬,没什么话可说,sana蹲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玩手机,因为这种不良的坐姿她的颈纹好像又变深了。
5分钟后,sana准时拿出电子体温计。一见是低烧,姐姐没好气地拆开退烧药盒,直接把两个药片塞到忙内嘴里,连水都没给。
姐姐可以是温柔的,也可以是粗鲁的。尤其在年下照顾不好自己的时候。
子瑜被喂了整整一大碗热粥,姐姐的脸色才有所缓和。年下自知理亏,哑着嗓子示弱。「今天休假… 不出去玩么」
姐姐放下空碗,把电视调成Netflix的《鬼入侵》。她很沉迷这种惊悚片,虽然成员们一致认为她的叫声才是真正恐怖的元素。
「本来是有的,推掉了」
「…如果是因为我的话,我可以照顾好自己」
sana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,漂亮的美甲捏起一片膨化零食。
「新年的第一天要一起分享,昨晚我已经邀请过子瑜了」
子瑜眨了眨眼,看到落地窗外有一片昏暗的紫光。
要下雪了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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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剧烈的药物作用,子瑜陪姐姐看了十几分钟恐怖片就昏了过去。她睡得很沉,姐姐被吓得叫破了嗓子也没能把她吵醒。不知睡了多久,她感觉手臂很麻,睁开眼才看到自己怀里多了个小脑袋。
sana似乎喜欢拥挤的地方。喜欢被人群簇拥,喜欢在床上桌上摆满装饰品,太宽阔的空间会让她感到孤独,所以她偶尔会怀念刚出道时的小房间。当然,也有可能是因为她又胆小又喜欢看恐怖片的缘故,现在被鬼怪吓到只能找房间内唯一的大型活物求助。
子瑜深吸了一口气,感觉身上的疼痛有所缓解,她没有动已经完全麻掉的左臂,小心翼翼地往沙发内侧挤。也许是因为沙发太过狭小,sana这次很乖,不仅没有踹被子,也没有磨牙说梦话。
房间里一片漆黑,子瑜默默把下巴搭在姐姐头上。熟悉的体香让她回忆起很多,那些与姐姐美好的第一次。
时间过得真快,转眼间她已经22岁,如果按照韩国年龄推算,那么还要再加1。
一个23岁的人会经历什么呢。
14岁背井离乡,16岁被迫“卖国”,后面则是永无休止的谩骂,连带着成员们也一起。她像被扔到黑水里的鱼,成了粉丝眼中的害群之马,她所做的不过是背诵台本,却沦为zz博弈中最大的牺牲品。
每当看到Naver版面上的“Tzuyu,绝无仅有的脸蛋天才”,子瑜都不知该作何表情。“世首美”,“盖洛普”,每个人都希望被夸奖被认可,但这种夹在美誉里的讽刺只是周子瑜限定。韩娱把她推向神坛的同时也将她的潜能封印,从此子瑜只能当个呆傻的美丽木偶,没有任何选择。
前段时间,她通过网络直播看了Jolin的演唱会,屏幕黑掉的一瞬,她突然看到ipad上映照的自己的脸。听说Jolin有翻跳《i can't stop me》,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追星成功的案例。如果是的话,为什么她和Jolin活成了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—— Jolin依然是敢说敢做的她,而Tzuyu却要尽量让大家遗忘。
她不想再做所谓的“脸蛋天才”,只希望好心的路人们不要将对她的恶意转移给其他成员。
闭上眼,子瑜回忆起在韩国最温暖的时光。她不是个喜欢煽情的人,近来却不免会想到过去。
追溯到艺人之路的开端,她刚来到韩国jyp公司。那时她只有13岁,还是个在台南上学的初中学生,只有几年芭蕾舞基础,一句韩文都不会讲。练习生忙得自顾不暇,没人会停下来跟她说话,偶尔同寝室的定延欧尼和敏英欧尼会在她睡觉时盯着她的脸看,但因为语言壁垒也无法对她们有更多了解。
命运的第一份馈赠,是jyp策划的《sixteen》出道节目,年少的子瑜从未想过自己能脱颖而出,所以对比赛也本着无怨无悔的态度准备。对于一个只练习了两年的外国孩子来说,没人会把筹码压在她身上,她以为自己在台上跳Jolin的歌已经够“奇怪”了,没想到还有一个日本姐姐表演如何包越南春卷。
18岁的sana像一只花栗鼠,脸颊肥肥的,额上有浅浅的胎毛,平时最喜欢喝奶茶拍大头贴,举手投足还有点非主流,这样的女孩称不上漂亮,但足以让人过目难忘。sana不仅会包越南春卷耍杂技,还表演了很多前卫的舞蹈,San E前辈认为她的眼睛在放电,反正子瑜看不出松鼠姐姐除了婴儿肥以外还有什么女性张力。
直到她们第一次组队,子瑜才对sana的印象完全改观。她积极乐观有情有义,而且还很会发脾气。
因为小分队人心不齐,sana第一次在镜头面前爆发,「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,我是真心的啊!」,再加上两滴多贤姐姐悔恨的泪水,所有人都记住了大阪女孩的率真。粉丝都说子瑜是天选之子,只靠几个一闪而过的镜头就收获了极高的国民度,然而她早就忘了jyp宣布出道名单时自己到底有多激动,只记得sana姐姐递过来的温暖的右手。
相识不过几天,sana却是真心地为她高兴。
有人说,在少年时期遇到的人,会影响后来的一生。如果真的如此,那么抛去来到jyp认识的老师、领导和练习生哥哥姐姐们,也许对子瑜影响最大的就是sana。那个比她大三岁的成熟姐姐。
sana实在太宠她了。要和子瑜吃同一份食物,要和子瑜穿同款衣服,不仅处处维护她,而且毫不吝啬赞美。无论她做得好与不好,姐姐都会用最真挚的热情抱着她的头蹭一蹭,满脸自豪,「我们子瑜最厉害了~」。以至于子瑜那段时间自信心爆棚,在接下来的一系列事件中深受打击。
与宠溺等比的,当然还有占有欲。
sana就像所有热恋期的小女生,会因为子瑜与其他成员的相处界限而争风吃醋,某些事子瑜只能和她做不能和别人做,这就是姐姐和其他欧尼的“楚河汉界”。多贤做生日直播时,子瑜去试吃了其他成员的蛋糕,sana当场越过五名成员用叉子戳子瑜的盘子,借此来传达警告。如果有细心的粉丝去回顾录像,也许能看到定延和多贤眼中的惊恐,以及娜琏半遮半掩的唇语“哦莫…”
如果娜琏姐姐能说完,后面的半句大概是“sana啊,现在在做直播呢,你在干啥?”
就在子瑜陷入沉思时,怀里的人扭了扭,两只手抱紧年下的手臂,「…子瑜,好点了吗」。
她还是有这个习惯,喜欢在睡觉的时候抱着什么,这是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体现,在白天会自动切换成与成员间的skinship。
「嗯,好了」,子瑜一动不动,声音极其微弱。
她怕sana清醒过来,也怕自己清醒过来。
影片还在播放,不知不觉已经播到片尾,客厅回转着凄厉的音乐,这座公寓很少能有这样安静的时刻。
sana的后背紧紧贴着子瑜,年下有力的跳动从肩胛骨传来。深藏已久的渴望在心中绽开,就像穿过篱笆而疯长的藤蔓。
姐姐鼓起勇气,把借用的手臂递还回去,她翻过身正对着子瑜,鼻尖正好抵住忙内圆圆的下巴。她们很久都没如此亲近过了,这一刻本能终于占据上风,姐姐借着睡意亲了上去,就像她们第一次懵懂无畏的探索。
「…你在干什么」,子瑜的镇定中有颤抖的不安。
「…照顾我们孤僻的忙内」,sana没有停下,她的吻贪婪而深情。
「我很好,不需要照顾」,子瑜推开sana,冰冷的眼神充满告诫。
不要越过那道线,不要再回到漩涡中。
sana压低身子,极具诱惑,「…子瑜…不想要我吗…」
全南韩的男人做梦都想得到她,她却在忙内面前主动褪下衣服。
「你疯了?这里是客厅」,子瑜皱着眉,替她拉上滑落的肩带。
「她们走了,今晚不会回来」
从sana的笃定中,子瑜读懂了些什么。原来是她支走了其他成员。
sana一直在等今天。
「…姐姐就是这样对待病人的?」,子瑜软了下来。
一步错,步步错。姐姐是完全绽放的玫瑰,是诱导她犯错的原罪。
「因为子瑜的低烧迟迟不退…」,sana拉起子瑜的手,覆在自己冰冷的身上。
「姐姐只好帮帮你了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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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小时后,天已经完全黑了,子瑜出了一身汗,sana紧紧抱着她。
以前她们很少能有这样的机会,只能在出国行程时在宾馆速战速决。后来因为公司的警告,纱瑜不允许被分到同一间房,两个人憋久了,也就对贤者模式习以为常了。
sana的腿已经开始发软,半眯着眼的样子慵懒又性感。年下在此前从未见过姐姐如此放肆…还有只有当下才有幸听到的昵称。
「宝贝…嗯…」
日本女孩会在情迷时说日语,这是年下最喜欢的环节。sana说起日语来像山涧的风铃,每个音节都清脆悦耳。
听着风铃的摇曳,子瑜脑中闪过姐姐辅导她学习日语的画面。姐姐总是那么耐心,眼中有无限期待的星河,虽然忙内戴着牙套说得并不标准,但姐姐还是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纠正。直到忙内说得勉强能听懂了,姐姐才会皱起高鼻梁上的纹路,「子瑜好棒!」,如果这时候镜头能捕捉到,大家一定会看到忙内恃宠而骄的表情。
那段时间,她总是那个表情,笑得像个得意忘形的包子,旁边还有欣慰的sana姐姐。而现在,她就算笑,也是笑得腼腆又小心,偶尔还有些悲天悯人。sana永远在镜头的另一侧,再也不会为她驻足。
一想到这,子瑜心中泛起酸涩,她想爬起来冷静冷静,sana却把她搂得更紧,「再陪陪我吧」,小狗的高鼻梁来回蹭着忙内的下颚。
她真的很粘人,尤其在事后。
子瑜无奈地躺下,为姐姐盖上了被子。sana最喜欢子瑜这一点,傲娇式的宠溺。即便她低烧刚退身体不适,也还是很温柔的和姐姐做了。
这座难以接近的冰山,只会为她融化。
「…姐姐不是有很多朋友么」,子瑜又重回傲娇,刻意加重了朋友的尾音。是的,此处她特指的是炮友。
艺人的压力大到超乎想象,尤其是在大型事件频出的这两年。sana平日里吃不饱饭睡不着觉,偶尔会在崩溃的边缘去解决需求。
「你一定要这样说话吗?」,sana被气出了日本语。这煞风景的话毁了她所有的好心情。
「你想要我的时候,我就一定要在这,而你一脚把我踢开的时候,眼睛都不眨一下。对吗,凑崎纱夏」,子瑜木木地盯着天花板,也用流利的日语回应。
穹顶之上除了昏暗的白,什么都没有。
「周子瑜」,姐姐愤怒地坐起身,褐色的瀑布倾泻下来,「到底是谁先抛弃的谁?」
子瑜眨了眨眼,哑口无言。
关于纱瑜分手的真正原因,其实一直都很难说清,没人能在公司的眼皮子底下公费恋爱,但某件事的发生还是成为了导火索。
两年前录制综艺中场休息时,子瑜坐在椅子上和成员们聊天,sana在子瑜身后环抱住忙内,随后玩起了她的手指。原本这一幕只是很常见的“姐妹情深”,不料却刚好被摄影组拍到,此后公司便直接下了命令 —— 纱瑜cp无期限雪藏。
女团成员关系好是喜闻乐见的事,尤其在韩国这样开放的国家,就连男生之间亲亲抱抱举高高也再正常不过,可纱瑜不知道再亲近的朋友也是有“边界”的——也就是说,以twice一贯的职业素养来判断,如果纱瑜不曾进行过某些“亲昵行为”,是不可能在充满工作人员的片场无意玩起彼此的手指的… 而且还是食指。
那段时间,sana痛苦万分,每天焦虑到睡不着觉,又不敢向子瑜倾诉。公司让她在其他cp里挑选一个,必须让它的热度完全超过纱瑜,以此来让cp粉们遗忘曾经的大势,重新去嗑新cp。sana既不愿与子瑜决裂,也不想失去竞争机会,迟迟没有做出决定。是子瑜果断地向公司递了担保书,承诺会远离sana,对cp营业做冷处理。
子瑜在与sana划清界限后,又重回一个人的低谷,除了官方主推的伙食团,她多数情况下会和mina 彩瑛和定延玩,但她与twice的大氛围格格不入,总是一脸凝重心事重重。sana恢复得很快,立刻与多贤和志效打得火热,不仅积极营业豆沙、45,传说中的namosa三人直播也成了vlive常客。
纱瑜的bad ending一直都不具有实感,以至于粉丝不肯承认她们磕的cp是“真的”分手了。毕竟就连sana和子瑜都还憋着一口气,谁又能为这段感情宣判死刑呢。
「真正狠心的人是你啊,子瑜」,sana的话再次戳中了子瑜,提醒她到底亏欠了姐姐多少。
所谓的亏欠,大概是在诉斥子瑜铁石心肠。周子瑜实在太诚实,不仅学不会撒谎,也很遵守契约,以至于sana深陷艺人生涯的低谷时期,她也没能站出来。
2019年,sana被爆出年号事件,虽然最后证实是没良知的记者断章取义,但sana依然被男粉回踩被全网口诛。此事算是td事件的二次上演,所以最懂sana心情的莫过于子瑜,可惜当sana因人群恐慌下意识牵她的手时,子瑜却以跟工作人员跳舞为由挣脱开了。最后是momo和娜琏挺身而出,一同搀着崩溃大哭的sana走进了jyp大楼。
「…我们是idol,这是命运」,子瑜抬起手掌,轻抚姐姐因失望而破碎的面容。
眼睁睁看着最爱的人痛苦,却不能走上前给予拥抱安慰,苦涩早已浸染子瑜的身心,她年轻的生命承受了太多。“爱别离,求不得”,这是人生七苦中的最后两种,她永远都不会成为姐姐前进路上的绊脚石,只能在每次行程结束后做个沉默的守护者。
sana美丽的指甲紧紧抠进毛毯,深呼吸了好几次才从委屈的情绪中释然。
「所以,请珍惜与我相处的机会吧」
她从来都没怪过子瑜。不怪她少不更事,不怪她先放开了手,也不怪她没有在自己低谷时期挺身而出。以twice的身份活动只剩下两年,以后她们将四散天涯,如果还有什么心愿...
她只想再陪子瑜多走一段路。
「从开始到现在,一直」,子瑜说话很慢,且不习惯把话说完。她这种独特的沟通习惯,却让她显得比其他人更真挚。
不善言辞的子瑜,永远真诚的子瑜。sana会心一笑,枕着子瑜的手臂躺了下来。
「有时候我在想,如果能回到sixteen时期就好了」,姐姐顿了顿,语气愈发空虚。「那时候很辛苦,每天都提心吊胆害怕会被淘汰… 可是我们都充满希望… 因为知道明天会更好」
「嗯… 我想不会再有比Taxi和越南春卷更糟的东西了…」,子瑜笑出了声。青涩的sana姐姐是最可爱的。她也许不够完美,却充满少女的灵气。
「也不会有比面包尤达更帅的小狼了」,sana捏了捏子瑜英挺的鼻子,终究还是不忍心吐槽回去。刚出道的子瑜酱是只年少轻狂的小狼,她的自信源于尚未被打磨过的骄傲,是压抑的韩娱里看不到的晨光。
可惜,她们终究变成了两具空壳。
「现在,很像临终前的遗言环节」,子瑜侧过头,看到sana深深的倦意。姐姐的胶原蛋白流失得很快,眼眶比三十岁的女人还要沧桑。
从性格到颜值,再到整个人散发的气场,sana每年都在以飞速蜕变。快到每张专辑她都可以饰演不同的角色,快到与之相比,子瑜除了沉稳和从容似乎从未前进过。
没有所谓的天才,只有努力和消耗。sana厌倦了如履薄冰,却不得不透支生命继续旅途。
「仪式感是很重要的。和上一个阶段的自己告别,才能更好的开始接下来的人生」
「所以…姐姐是在向我告别吗」
「如果我说“子瑜再见”,子瑜就能真的消失,那样就太好了」,sana的声音很轻,像一只快冻结的木偶。她的眉骨连着高高的鼻梁,这种锐利在当下显得更加虚弱。
「原来已经厌恶我到这种程度了」
子瑜试着转移话题,sana还是选择坦白内心。
「…是因为太在乎了,所以其他事情加在一起都无法与你相提并论啊…」,姐姐吸了吸鼻子,她最近很容易伤感。
「…姐姐会有更好的人生。如你所说,会成为娱乐圈中独一无二的前辈… 全面的 多变的sana... 幸福的sana」。
“下辈子想成为星星,这样就能照亮喜欢看夜景的人们”。然而对于这辈子已经是星星的人来说,子瑜只希望sana下辈子能做个自私又平凡的小女孩。衣食无忧,自由自在。
「子瑜… 路的尽头 是什么」
sana从出道起就试图找到归属感。然而除了香薰浴盐和日渐消瘦的身体,她什么也抓不住。
「你想要的一切,还有…随之而来的孤独」
「人为什么会奔向虚无…?明知道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… 还是义无反顾的前行」,毫不夸张地说,sana觉得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深渊。一切都是。
子瑜不擅长思辨,但她还是很认真地思考了。
「也许…奔向虚无的过程,就是意义」
「所以,我们也一样…?」,sana苦涩地笑笑。「哪怕不能在一起,我也无法停止…」
沉默片刻,子瑜的眼角划过一滴泪。
「再对我说一次吧,姐姐」
「…子瑜呀,喜欢你」,sana反手将子瑜的脸贴向自己。「最喜欢你了」
子瑜紧咬着唇角,决定放过自己。
「…如果有一天你累了,记得来找我」
「内~」,sana乖巧地点头。
这样的温暖只存在一瞬,纱瑜心知肚明。
凑崎纱夏永远都不会停下来,尤其是为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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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夜以后,纱瑜的距离越来越远,几乎不会有任何同框的机会,就算坐次挨在一起也没什么互动。曾经高举纱瑜大旗的cp粉大多都爬了墙,公司只能放弃纱瑜,强迫sana去和其他成员营业,但sana眼中的疲态越来越深。
曾经举着糖果棒的兴奋面孔,是sana披荆斩棘的最大动力,而once对子瑜来说,则是为数不多的能收获善意的源泉。但是,万事万物都有起落,就算是top天团也不能幸免。
因为疫情 公司运营 市场冲击以及成员绯闻事件,twice正在逐渐失去once,失去她们原本存在的意义。
如果粉丝能感受到的是余震,那么对于还在乎团体的成员们来说可能早就崩溃了几万次,子瑜每天醒来总能看到整夜不睡的sana在和粉丝互动,几乎直到凌晨五六点她才肯下播。也许粉丝不清楚,twice的行程依然排得很满,这意味着sana每天睡不够2小时,在镜头前还要兢兢业业的表情管理。
某天,子瑜打开几年都没有发过消息的kktalk对话框,想和sana姐姐说些什么。她听志效说sana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,最近因为过度服用抗焦虑药产生了严重的副作用,经常躲在房间里崩溃大哭,有一次彩排直接晕倒在舞台上…然而编辑了很久,她还是按灭了屏幕。
她明白sana想要抓住些什么。只是那些都不是自己所能给予的。
看着窗外浑浊的雾霜,子瑜想起了曾经的sana,像太阳般明媚的sana。那时的她眼神清亮,笑起来耀眼又温柔,就像初雪那天的夜晚,纷飞落白的天地间,姐姐呼着冷气砸过来一个雪团,然后又笑闹着抱紧了自己的脸颊。
她总是这样,把脸贴在自己的肩膀上。紧紧地拥抱自己,仿佛自己是她的唯一。
「子瑜啊,我爱你呀」
姐姐的温暖总是顺着哈气上升,像烟火般照亮整个夜空。或许从那一刻起sana就选择做了星星,因为浸在无边黑暗里的人,正是自己。
可惜那时候自己年纪尚浅,还不懂这句话的含义,以为姐姐只是在逗她,便一笑置之。直到去年过生日,姐姐在凌晨准时用中文繁体发了ins。
“Tzuyu,我愛你”
所有人都会看到这句话,但sana还是说了。就像万人演唱会的现场,她毫不避讳的吻。
增长的年纪会来带智慧,而后知后觉只会让人悔不当初。几乎每段尘封的记忆,都伴着sana没能得到回应的爱,原来那个一直在等待的人,已经与自己迷失在夜的尽头。
时光飞逝,一年又快走到了尽头。今年的寒流似乎比以往要晚,十一月的凛冬,初雪才悄然而至。这天子瑜正在房中健身,被冲进来的志效套上羽绒服拉了出门,她又忘了看群消息,害得姐姐们在寒风中一阵好等。雪中的九人不像从前那样玩闹大笑,年龄的增长和演艺事业的沉浮只带来沧桑,大家商量着只拍一组照片就回房休息,就连一向爱玩的定延都懒洋洋的。
子瑜对着镜头礼貌的微笑,闪光灯令她想起来韩国的第一个初雪是和sana一起度过的。那天她正在狭小的宿舍里学习韩语,来自台南的孩子想要发出音调张扬的韩国语还需要再下些功夫。sana姐姐有礼貌地敲了敲门,给她带了一杯costa热牛奶,然后用同样温暖的小手牵起她的手指,带她出门看雪。
也是在那一天,从未见过雪的孩子爱上了这片白色, 「是初雪呀!大发~!」,她用磕磕绊绊的韩文呐喊出来,不料喜悦声却引过来一个大雪球。sana紧紧把她护在身后,尽管她们的身高还有些差距,但姐姐小小的身躯还是为忙内承受了大部分攻击。
姐姐顾不得自己的狼狈,转头查看忙内的伤势。「没事吗?」,高大的小狼明明毫发未伤,姐姐的表情还是那样担忧。
原来从那时开始到现在,姐姐一直都敞开怀抱给她。而无论辉煌或是沉重,自己都只能默默跟在她身后。
守护与被守护…
子瑜回过神看向前排,sana正半蹲着身体对镜头比V。她似乎已经习惯守在姐姐身后,却忽略了风雪正是从前方吹来。
拍完照片,sana先行离开公寓,子瑜默默跟到路边,直到sana上了一辆车。在她独自挪回房间的路途中,满目出现的除了皑皑白雪,还有几年前那温热的手指,和后来愈来愈锐利的下颌线。
而那句总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回响在耳畔的「Tzuyu」,好像越来越模糊。
大雪能掩埋一切污浊,万物都还有渺茫的希望。但春天依然很远,冬天还很漫长。
终于,时间来到了2021的年末大赏。由于公司疏于管理,巡演持续圈钱,twice在保三争二中悄然flop,堂堂四代top以不太体面的方式陨落。
朴振英PD看了看公司账本,觉得今年不算太亏,打算把三本部抠抠索索省下来的钱都用到亲女儿NiZiU上,殊不知被他抛弃已久的twice早有效仿师哥团的打算。
姐姐们在讨论什么,忙内并不想参与,七年合约还有一年才到期,她只想本着契约精神再忍耐最后一年。与韩国籍的姐姐们不同,她从来都没有留在韩国的打算,至于回台南之后是养牛还是继续当明星,全凭心情。
当晚,新年夜的钟声敲响,twice第一次在公寓里跨年,倒计时后祖传的蹦迪活动却改成了泡脚。定延和彩瑛似乎感慨很多,一直劝子瑜喝酒,子瑜最终因“不胜酒力”,被姐姐们强行搀扶回房。
六年了,大家都已不再年轻,2yeon瘫在沙发上嗑瓜子,一脸慈爱地看向成员们。还记得拍摄《优雅的私生活》时,九兔挤在小小的客厅里玩黑手党游戏,那时大家还欠公司很多钱,连蹦迪用的旋转球都要集资购买。现在大家有钱有房有车,可就是没了梦想。
也许对twice而言,经历过辉煌后走向沉寂不是件坏事,每个团都有固定的生存周期,前辈退出舞台才能留出空间输入新鲜的血液。换句话来说,抠脚也意味着清闲,大家终于不用再吃抗抑郁的药参加心死亡行程,留着这笔钱可以安心养病。
子瑜翻开被子爬了进去,被窝里藏的人给了她大大的熊抱。她于惊喜中差点昏了过去,慌乱中“惊喜”只好给她做人工呼吸。
纱瑜正在喜桥相会,楼下的姐姐们悄悄打开了音响,志效叉着腰像个托马斯小火车,「明天大家都有什么安排呀」
除了想宅在家的米彩,大家都说要回家陪家人,志效给了一个眼神,彩瑛无奈地点点头。
这是sana的心愿,大家会努力帮她完成。
「Music!!!」
定延像医学奇迹的患者,蹭的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。
twice的宝藏蹦迪球又开始高幅度旋转,姐姐们欢歌热舞好不快哉。
而沙发的角落,mina关掉switch游戏机戳了戳彩瑛,「宝... 」,她红着脸清了清嗓子,「彩瑛,刚才志效说什么了」
彩瑛神神秘秘地靠近mina。
「给纱瑜一点时间」
当晚的twice公寓很热闹,寒风与白雪凝成了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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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最大亏损法。
很简单也很实用。就是我们持有哪个代币的亏损达到某个点位时,即无条件卖出。不得有任何延误,也不得有任何心理侥幸想法。
2.布林带通道止损。
我看合约的时候喜欢看布林带指标 BOLL ,所以就用习惯了。上升趋势中,如现在的 ,上轨中轨下轨都处于向上形态,交易日运行空间都在上轨以内,不能快速突破上轨拉升,这样的情况就可以止盈,当跌落在中轨时,就是止损。
3.大盘止损法。
代币的形态可以做假,但是大盘的形态是不能做假的。大盘的走势对于单独的代币的走势息息相关,那种“重个别代币,轻大盘”的说法就是毒药。一般来说,大盘的风险是逐渐积累的,如处在高位就会下跌,到时就应该减仓甚至清仓。即使手上的个别代币只是小亏,甚至盈利。
4.爆仓即止损比较激进的一种做法就是,留出来一部分仓位专门用来做风险较大的方式,就是方向确定性的情况下,这一部分钱就留作长线持有,拿的时间周期拉长
上面的是几种止损方法,其实还有很多止损方法,而找到适合自己的止损方法是最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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